小说,动漫,乙女,腐。不在乙女里面刷腐,基本萌是主角总受属性。偶尔兴致来了写写文,文笔稀烂供大家一乐。

此刻,平静无风(1)

不就是失忆吗?不就是虐吗?谁还不会了!【叉腰】

*纯粹是为了反虐回去而写,切莫追究细节

*背景是事件已经全部结束,你成为了普通人,也不记得游戏里发生过的事情

*故事发生在去你要跟别人去民政局领证的路上

*领证对象请大家自行带入

*其实我还是喜欢这四个大猪蹄子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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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恋语市的天气一直很不错,灿金色的阳光照的人心里暖洋洋的。

然而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没有比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发现自己户口本没带更蠢的事情了!偏偏这个时候电梯还坏掉了。

喘着气站在自家的门前,你从包里翻出了钥匙,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门。甩开高跟鞋跑到柜子边,从一堆证件里面找出了户口本。

没错,今天是你和他领证的日子。不久前他向你求了婚,钻石戒指单膝跪地,你呆愣了很久,还是在围观者的起哄声中点了点头。自那天起,你右手的无名指上就多了一枚宣示着所有权的戒指。

自恋语市的动荡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你从医院里醒来后被告知病毒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事件都有了完美落幕。但是你的记忆停留在了为父亲留下的公司奔波的日子。当你得知公司在经历过这番大风大浪,不仅没有倒闭还发展的欣欣向荣,不由感叹果然是爸爸在天之灵保佑。

与他相识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你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结婚。

翻出了户口本的你看了一眼时间,暗感不妙,匆匆忙忙穿上了鞋关上门准备再次向民政局发起冲锋。

“你很着急吗?”

隔壁传来关切的声音,你有些尴尬地把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下意识地将手里的户口本往包里塞:“许教授,你今天在家呢。”

你知道他是你的邻居,好像就是在你不记得的那段时间搬过来的。从公司的文件中你还知道你与他有过合作,但是作为合作伙伴的你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这么年轻优秀的教授当初怎么会被自己那个快要破产的公司拐到节目里去的呢?真是不可思议。

“是啊,好巧。”你感受到他的目光从你的手边滑到塞户口本的包里,语气依旧是温和有礼,一如平常,“为什么不坐电梯呢?穿这么高的鞋跟还是要小心一点。”

你不好意思地笑笑:“电梯今天坏掉了,我会小心下楼的,谢谢你。”

他靠在门边,看着因为之前爬楼而面色绯红的你声音温柔:“刚刚好像已经修好了哦,你可以去看一看。”

嗯?现在修电梯都这么神速了吗?你半信半疑地走到电梯前按下了按钮,结果发现电梯真的开始正常运转了。

“是真的唉,许教授谢谢你。”你看着电梯一点点地到达所在的楼层,面露惊喜地回头对微笑着的年轻教授道谢,“许教授注意睡眠啊,今天脸色看起来有些差呢。”

“是吗?我会注意的。”


许墨: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世界终于恢复了与往常一样的黑白色。许墨闭了闭眼,像是被刚刚女孩梳理头发时手指上钻戒反射出的光芒灼伤了眼睛。

钻戒、户口本、略带羞涩的神色与掩饰不住急切的表情...

确定她已经稳稳下了电梯后,许墨背在身后的手缓缓垂下,手上聚集的光芒悄然消散,说好修复了的电梯再次失去了动静,空荡荡的楼梯里一片灰色的死寂。

楼下的她接着电话招手坐上了出租车,即使隔着数十层高楼的距离,他也能猜到电话那边让她边笑边气急败坏地跳脚的人是谁。

蝴蝶最终还是飞离了画家的世界,跑向了他触碰不到的远方。



“今天堵车很严重啊,是附近有什么活动吗?。”出租车司机看着前面排成长龙的车队,有些新奇地说道。

你一边抿唇发着消息,让他再等一会,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好像是有一个什么明星在这附近做的活动吧。”昨天悦悦好像是有说过,但是你满脑子的登记登记,什么都没听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而车队却只前进了一小步。你算了算路程,让司机停在了下个路口边,准备走过去。

从包里再次掏出手机,却不小心将证件也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你慌乱地一手拎着包和手机,一手弯下腰去捡辛辛苦苦拿来的户口本。

然而腰没弯到一半,就被一个身穿着制服的人捡了起来。他将不厚的户口本递给你,本来平静无风的早晨忽然吹起了一阵轻风,吹落了路边树上枯黄色的树叶。

你接过证件,弯腰道了声谢。他却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拂去了刚刚掉落在你肩上的银杏树叶。你注意到他的手腕上带着一条银杏手链,更偏向于女孩子的款式。

“警官先生的手链很好看呢,是女朋友选的吗?”大概是快要结婚的心情影响到了你,脑子里想到的话脱口而出。

琥珀色眼睛的警官先生指尖顿了顿,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难以形容。你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准备道歉。

“不,是她忘在我这里的。”警官先生在你开口前先说道,刚刚刮起的风不止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你要结婚了?恭喜。”

嗯?现在连个路人都看出我要结婚这件事情了吗!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有些局促地低下了头。

看出了你明显的情绪,他轻笑了一声:“我和韩野是高中同学,是他告诉我的。”

哦,原来是韩野那小子。你一边心里默默地给韩野扣下了下个月的奖金,一边随口道:“那我们都是一个高中的呢,我们高中有说过话吗?”

“没有,”风又刮起,他的话跟着风飘入到你的耳中,“我只是听说过你而已。”


白起:

她的身影消失在路口,离开时候手里紧紧攥着户口本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如往昔。

他本来想提醒她穿着高跟鞋不要走得那么快,但是看着她急切而明亮的眼睛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在向另一个人的方向奔驰而去,任何劝告从他的口中都像是别有用意的阻止。所以除了放她而去之外,自己不会再有其他选择。

以后会多一个人保护你,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好。

一阵狂风刮来,路边栽种的银杏树被吹落一地树叶,叶子吹落在地打着旋儿摩擦着地面发出一阵沙哑的声响。

像是那压抑在骨血深出,无人能窥见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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